在肉面前三观不正

【哨楼】我特么可能回错时间线了(点梗的智障段子向)

 @Echol 点的穿越到同人和@紫水晶点的重生梗,我(特别偷懒的)合到一起写了

设定:①背景是哨哥贼鸡儿宠的甜腻腻同人②原本是双箭头但是重生的把头哥不知道自己之前那么喜欢鹧鸪哨,所以哨哥再见面理直气壮直接拉手手

提示:第一次被点梗挺紧张的,不好吃也给我个面子不要吐我脸上呗1551初次尝试这么甜腻的风格,请给我一块咸菜中和一下

还有几个点梗的正在写,写完就发嘻嘻嘻

———————以下智障正文———————

陈玉楼猛地惊醒,他坐起来后是他阔别将近四十年的世界——五光十色,他看到了房梁。陈玉楼被毒气喷瞎之后才知道原来人瞎了看到的世界不是黑色的,而是彩色光斑。

他摸摸自己的脸,滑的。掐了一把,疼。

“不是梦……”

躺在床上能听到屋外红姑娘嘱咐兄弟们盯着点搬山那仨,他能听到昆仑囫囵的呜呜声,甚至能闻到熟悉的药味,花蚂拐总喜欢给他喝,其实他很少真的入口。

陈玉楼想,卧槽我这是回去了吗,陈瞎子又变成了陈玉楼?老天爷要给我第二个机会?

他又掐了一把,疼,真的疼。

草,眼泪要下来了,掐的太狠。

 

陈玉楼决定了,这是他的第二次机会,无论如何这次不能浪费,他叫来鹧鸪哨决定这次诚心诚意的联手,帮人帮己。

鹧鸪哨来的很快,比他想出来说辞还快,但他答应的更快,比陈玉楼开口还快。

鹧鸪哨进屋就坐在他身边,还没等他反应就拉住他的手:“陈兄,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们搬山会帮你的,我师弟师妹不说,我为你可赴汤蹈火!”

“谢……谢谢哨兄……咱们兄弟俩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还没开口您就跟我想到一块去了。”陈玉楼抽搐着想把自己手抽出来,心中纳罕当初我俩关系这么好吗?

鹧鸪哨手没撒开,反而又伸出一只手把陈玉楼揽入怀中。

陈玉楼心想,当年我俩关系这么狂野吗?

 

在他还在回忆时,端着药的花蚂拐和一脸暴躁的红姑娘推门就进,两人一进来就愣住了,陈玉楼还穿着里衣坐在被子上,鹧鸪哨借着身高优势把陈玉楼按在怀中,门口两人和床上两人八目相对,但凡其中一个人转身就走那此后他俩就说不清了。

陈玉楼一身冷汗打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见红姑娘一声怒吼当时暴起就冲过来了。其实隔当年的他算是第一个看出这二人暗藏情愫的,只是没想到爱情来得这么快,才第一天见面吧?

在红姑娘的拳头离他只有一米远的时候他挺感慨:姑娘大了,刚认识一天就为了男人打哥哥了,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然后红姑娘这一拳就打在了鹧鸪哨脸上。

陈玉楼心有余悸,姑娘大了,刚认识一天就打渣男了,发育的太快。

红姑娘一口啐地上:“你他妈的离我们家总把头远点!再拱我们家猪我活烤了你!”

陈玉楼:“????”

 

陈玉楼回忆了一下,也没想起来当年他们流行因为俩爷们关系过好就被别人家兄弟揍的道理啊?他一头雾水,红姑娘这下子是干啥呢?

花蚂拐把药赶紧放一边,连拖带拽把红姑娘拽走了,压着她的头俩人只看地面赶紧道歉:“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打扰总把头和……魁首了,我们这就走!”

陈玉楼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他把手从鹧鸪哨手中抽出来叫住倒退着出去的那俩:“诶诶!诶回来!你俩什么意思啊给我解释解释?”

花蚂拐把门关严,跑的稳重中带着一丝不留情。

鹧鸪哨把头埋进陈玉楼怀中,闷声的笑,热气吹透衣服轻飘飘蹭着他肚子。

痒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要害被鹧鸪哨贴着,他的后背也毫无芥蒂的对着陈玉楼,这个姿势太信任也太暧昧,他这回真的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个……哨兄……你要不先起来,我腿麻。”

鹧鸪哨顺从的起身,陈玉楼想趁着换姿势顺便换个位置逃离这位腻腻歪歪的人,结果还没动就被按倒在床。

陈玉楼:“????”

鹧鸪哨开始细细密密的亲着他脖子。

陈玉楼:“?????”

 

陈玉楼当时就慌了,这是什么神奇高端的梦,不仅带五感,还能瞎编剧情引领性取向的前锋?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瞎跟着胡八一下了什么奇怪的墓,正陷入机关里,满心哀求盼着王胖子马上给他一嘴巴然后骂骂咧咧的数落他一大把年纪做春梦为老不尊。

“哨兄……哨兄!鹧鸪哨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呢?!”

鹧鸪哨吻在他手心里:“金堂,你就给我吧。”

陈玉楼冷汗瞬间湿透后背:“你、你想要什么?”

 

隔天陈玉楼双眼布满血丝脸色青灰,他昨晚上千方百计把鹧鸪哨赶走躲过这一关,连打再踹的就差把脸皮撕破,结果鹧鸪哨今早上看他还是一往情深含情脉脉,陈玉楼这具躯壳里包含着的经过七十多年风雨吹打的老灵魂就差给他来一顿思想教育了。

早就经历过这一切的他谨慎行事,把对罗老歪的看不起表现在了脸上,这人原本非要跟他一起下地,他刚被驳了面子杀气腾腾的端着枪对陈玉楼拉长声音威胁,话刚说了个开头“把头哥”,结果就被从一边冒出来的鹧鸪哨更加杀气腾腾的盯着。

罗帅当真是条汉子,就鹧鸪哨这个杀气肆意的样子老洋人和花灵都被亲师哥恐惧压抑的腿软,罗帅也……

不过是恭恭敬敬说:“把头哥您说啥是啥!”

 

陈玉楼这次被鹧鸪哨保护的喘不过气,他妈的搬山魁首一颗甜腻粘人的心就跟他曾经在景山公园兼职算命时买过的捕鼠胶一样胶着,碰上就再难脱手,想要强行撕下来也要带下来一层皮,撕个血肉模糊——更何况鹧鸪哨这种有行动力有能力还有一颗捕鼠灵一样粘人的心的家伙根本撕不开。

陈玉楼擦着冷汗被鹧鸪哨和老洋人还有红姑娘拉去找怒晴鸡,老洋人见陈玉楼脸色如锅底一般黑,而他师兄则一脸委屈的被卸岭魁首勒令再靠近一米距离就阉了他。看热闹不怕事大……不对,划船不靠桨的老洋人靠近陈玉楼低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陈玉楼不好意思把这档次他都没搞明白的事情往出抖搂,只得敷衍了几句,但老洋人背后的师兄目光如有实质只能顶住他的敷衍好生安慰:“我师兄跟野外呆久了,想珠子想疯了心,他干了啥得罪你的事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谅他啊?”

陈玉楼心说这么会说人话的不像是他记忆里的老洋人啊?

“……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吧嫂子?”

陈玉楼点点头,还是这份欠揍还是这个味道,果然是他记忆里的老洋人。

 

或许是这个点头的时机不对,或许是这个世界主张“只要有爱”,当天晚上借宿在苗寨里鹧鸪哨无声无息翻进他那间屋子,其实陈玉楼早就明白他想进来怎么都能进来,锁门也是徒增笑话,索性大大方方的只关了房门。

鹧鸪哨倒还算规矩,靠近陈玉楼整一米的距离,拿尺子量都没这么准的一米。他轻声说:“金堂,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冷淡了?”

陈玉楼鸡皮疙瘩一身一身的,上辈子他和鹧鸪哨勉强算是惺惺相惜,实际有点彼此看不起的意思,他佩服上辈子鹧鸪哨的能力智谋和心性,也叹他一族的诅咒,这辈子的鹧鸪哨能力智谋心性没什么问题,诅咒还在,就是脑子坏了。

陈玉楼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无穷无尽的推脱:“大事当前,没那个情情爱爱的心思。”

鹧鸪哨对他一笑:“大事一直在,这个解决了还会有另一件,平日里没心思,那岂不是这辈子都没心思了?”

陈玉楼语结,当一个聪明人把所有的智谋都用在想方设法睡你这件事上,真的让人很难想出什么不撕破脸皮的理由拒绝。

 

鹧鸪哨还是规规矩矩地保持一米,但低垂着眼睛:“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不了你一辈子。”

或许是他语气太软了,也可能是夜里太安静,陈玉楼一瞬间没管住嘴:“珠子在云南。”

鹧鸪哨一个激灵,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怀疑,他问:“在哪?”

这眼神太过炙热,陈玉楼转了个身用背对着鹧鸪哨:“献王墓。”鹧鸪哨记在心里,陈玉楼问他,“你这么信我?”

鹧鸪哨又从身后抱住他开始亲他:“当然信你。”

陈玉楼一阵后踹:“你他妈给我滚开!”

 

陈玉楼原以为说了珠子在哪之后鹧鸪哨会当天夜里就带着师弟师妹离开,没想到第二天他还是若无其事的带着鸡和陈玉楼一道走,陈玉楼想了想讥讽道:“你还是不信我,非要自己去瓶山看一看珠子在不在?”

鹧鸪哨挺错愕:“就算珠子不在瓶山,你也在瓶山。”

陈玉楼捂着后槽牙脏话没骂出来,红姑娘飞镖朝着鹧鸪哨扔过去:“你特么赶紧滚蛋,我们家总把头恕不外嫁!”

 

此次瓶山之行鹧鸪哨没少帮他,最终在他和鹧鸪哨的努力下把伤亡减到最小,他那些兄弟也都好好的被他救回来了,让他没想到的是最后回到家竟然是他们家老头子非要他陪着鹧鸪哨一行去一趟云南还人情。

就算这次不说他也知道花蚂拐没少吹歪风,他瞪了一眼花蚂拐,花蚂拐瞥了一眼鹧鸪哨,鹧鸪哨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陈玉楼:如何在这个全家都劝我弯了的地方直下去,挺急的,在线等。

 

哦,也不完全是全家劝他弯了,还有红姑娘默默守护着他,陈玉楼感动中也问红姑娘为什么,这英姿飒爽的姑娘惊讶的反问他:“怎么着老大?我管多啦?那明天您俩随意,我不掺合了。”

陈玉楼拉住红姑娘:“别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请您继续支持我。”

红姑娘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其实吧我原本也不是那么在乎你是不是好这口,”陈玉楼错愕的看向她,红姑娘接着说,“关键是我一直支持你和花蚂拐……”

“滚蛋!”

 

云南一行路还算好走,一路上有路搭车没路靠走,陈玉楼精神能支撑住,身体也没问题,可不知道是他穿的太讲究给鹧鸪哨留下什么错误印象误以为他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少爷,总想给他减轻负担。

行李莫名其妙的就被鹧鸪哨背上了。

晚饭被鹧鸪哨包了。

水袋都不忍心让他拿着。

最后背着手的陈玉楼被鹧鸪哨上下打量,花灵没了耐性:“师兄你再看索性不如背着陈总把头走。”

“鹧鸪哨你把我放下来!”

 

入夜,第一波值夜的是鹧鸪哨,和被众人不清不楚推出来的陈玉楼。

燃烧的篝火劈里啪啦作响,劳累的众人早早陷入睡眠。

陈玉楼扒了几下火堆扔了快木柴,脸被火苗照应的忽明忽暗,他阴沉的对鹧鸪哨说:“你背着我的行李,是怕我跑了吗?”

这几日不知是真是假的殷勤早就探过了陈玉楼的底线,若不是他心里清楚自己打不过鹧鸪哨,恐怕早早祭出小神锋来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红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红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鹧鸪哨对陈玉楼一笑,伸手拉住陈玉楼,身形姿势非常放松,毫无警惕,只怕现在陈玉楼出其不意真能要了他的命,他问:“你想跑吗?”   

陈玉楼把手抽出来捂着脸第一次气的头疼的想哭,妈的自己杀气这么重了这玩意怎么还一脸幸福啊?

 

云南一行危险不少,但陈玉楼听胡八一和王胖子吹过这段都有什么惊险之处,他带着这行人把献王屯的那点东西都尽量搜刮了个干净,湘西难民又能有一个月的口粮,搬山一脉也能解开延续了千年的诅咒。

陈玉楼松了口气,心说这回鹧鸪哨绝对是该离开了。

鹧鸪哨趁他不备一把拉住他的手:“陈兄,这次我要回一趟族里,你我二人也该分别了,”不等陈玉楼跟他告别,他接着说,“临走前我想问你,你能不能等我再回来?最多不超过两个月!等我回来了,咱们再也不分开。”

大庭广众之下陈玉楼被这段太像求婚的话吓得懵住,巧舌如簧的他也卡壳了,挤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花灵和老洋人见状一边一个拉住他亲热道:“嫂子你就答应我师兄吧!”

在外人看来十分温暖,可陈玉楼没觉得这场景其乐融融,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三条毒蛇包围住的一只青蛙,仿佛……这就是威胁!陈玉楼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我……”

红姑娘在后边招呼兄弟高声道:“总把头答应啦!!”

陈玉楼惊恐的看向红姑娘:“??????”

红姑娘压低声音和他说:“总把头能幸福,我苦点就苦点,看不到您跟花蚂拐的日子我会努力挺过去的。”

陈玉楼被一群人举着抛起来,就好似中国足球赢了冲出亚洲后的庆祝一样。

被抛到至高点的陈玉楼无声对老天爷比了个中指。

老子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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